他转身便向外面奔去,翻身上马向魏王府奔去,简直大事不妙,魏王竟然让扈萼的老丈人来掌握军权,这不是自取灭亡吗?
许士则一口气奔到魏王府,他翻身下马,向台阶上奔去,却被几名士兵拦住了,为首校尉道:“军师,魏王有令,不见任何人。”
“我紧急军务要见魏王。”
校尉还是摇摇头,“我只是给军师留点面子,魏王其实就是不想见军师,已经下了严令。”
许士则呆住了,他醒悟过来,又急道:“可是我确实有大事,耽误不起!”
“很抱歉!我们不能让军师进去,要不然军师可以留言,我们替军师转告。”
“你们去告诉魏王,扈萼已经死了,他妻儿也死了,他妻子就是王宽的女儿,不能让王宽掌握军权。”
“我们会如实禀报,军师请回吧!”
许士则又气又急,又无可奈何,只得满腹郁闷地回府去了。
很多事情是阴差阳错,也是命中注定,守门校尉进内府去禀报田绪,却得知田绪在和一群妻妾饮酒,已喝得酩酊大醉,无法接受汇报,只能等魏王酒醒后再说。
……
郭宋已经接到了王宽的亲笔信,王宽在信中约好下午未时,正式献城投降。
郭宋对这个王宽依稀有点印象,还是二十年前李灵曜之乱时,自己冒充伏牛山山匪去中原,在匡县附近伏击了王宽的军队,后来就没有消息了。
“先生对这个王宽熟悉吗?”郭宋问王侑道。
王侑点点头,“这个王宽曾是田承嗣手下的四大金刚之一,和符璘、赵伦齐名,当年田承嗣和李正己争夺中原时,王宽和田承嗣的次子田维守濮阳,结果被齐军偷袭,一万军队全军覆灭,田维也死在乱军中,王宽带着数百残军逃回河北,田承嗣恨他只身逃脱,自己儿子却死在濮阳,从此便不再用他,王宽一直坐冷板凳到今天。”
“田悦也没有用他吗?”郭宋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