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笑眯眯道:“等会儿你就去县衙告状,就说罗江私通沙陀,出卖甘州,把这件事做了,回头我放你回高昌,你胆敢有半点不配合,今晚就把你扔进妓院粪坑。”
钱二心中哀叹一声,真是报应啊!
……
罗玉还在焦急地等儿子的消息,这时,一名家丁慌慌张张跑来道:“老爷不好了,大郎被官府抓了!”
“什么?”罗玉就仿佛迎头一棒,顿时眼冒金星。
“为什么?”罗玉急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大郎去找金主簿,得知主簿被调去酒泉县了,我们刚从县衙出来,一群衙役追出来,把大郎按倒抓了起来。”
罗玉惊得手脚发凉,他知道肯定有人在对他罗家下手了。
这可怎么办?
罗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负手在房间里打转。
他慢慢冷静下来,这件事急也没有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罗家也不是没有人脉,前县令汤青很关照他们,但汤青已经被调去陇右,金主簿也是他买通的官员,可惜他也调去酒泉,还是司马刘梓,和他的私交也不错,但刘司马也在酒泉安置难民。
罗玉顿时有一点举目无亲的感觉,他克制住心中的焦虑,让管家去县衙打听消息,到底是怎么回事?
半个时辰后,管家便跑回来禀报,“老爷,是钱二那个狗贼,他指控大郎勾结沙陀,出卖张掖!”
罗玉只觉一阵天昏地转,十年前,也是钱二指控乌大器勾结沙陀,十年后,又是他指控自己长子勾结沙陀,这是天意,还是巧合?
“老爷,想想办法吧!这个时候勾结沙陀,可是死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