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薛涛气得把碗往桌上重重一顿,起身就跑回房了。
“死丫头,越来越任性了!”
“你也少说两句吧!好歹郭公子对我们家有大恩,咱们不能这样忘本。”
“这是两码事,他的恩情咱们以后再想办法报答,但我觉得这样的年轻人不太适合做咱们的女婿……”
“好了!”
薛勋不高兴地打断妻子的话,“无非他丢官了吧!你就开始嫌弃人家了。”
“不是!不是!我觉得他太鲁莽,容易得罪人,涛儿跟了他不会有好日子过。”
说到这,韩氏又若有所思道:“昨天酒席上,我觉得张东主话中隐隐就有那个意思,暗示郭宋想娶咱们家女儿。”
薛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不慌不忙道:“我倒觉得郭宋当我的女婿不错,很合我的胃口,那种口蜜腹剑,奸猾狡诈的年轻人我才不喜欢。”
“女儿是我生的,她的婚姻必须由我做主,不管什么样的女婿,必须我喜欢才行!”
说完,韩氏示威似的把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拍,起身走了。
薛勋不为所动,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喝他的酒。
……
从东市出来,郭宋坐上聚宝阁的马车返回道观,马车夫对郭宋道:“公子,今天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的,好像还在跟着我们。”
“在哪里?”郭宋警惕地问道。
“后面几个穿黑衣的骑马人就是,我在酒楼外面一直看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