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宋催马缓缓上前,抱拳道:“卑职参见元相国!”
“郭贤侄这是从安西回来了?”
“正是!”
“那为何不进城?”
郭宋淡淡道:“守城官需要进城令,我们进不了城。”
元载故作恍然道:“是有这么回事,这还是我亲自制定的规章,今天正好是休日,兵部也没有人,要么,我让守城士兵给我一个面子,让你们先进城去。”
“多谢元相国,但不必了!”郭宋一口回绝了元载的‘好意’。
“贤侄要公事公办,那就麻烦了。”
元载眼中充满了得意,又叹息一声道:“这样吧!你们今晚就在城外委屈住一夜,我明天让兵部给你们补一个进城令。”
“不必烦劳相国,元相国有事请先进城吧!”
元载心中冷哼一声,脸上依旧笑眯眯道:“那就不好意思了。”
“进城!”
他喝令一声,马车向城内驶去,这时后面传来郭宋冷冷的声音,“相国叫我贤侄,有违辈分,以后还是不要这样称呼。”
元载浑身一震,脸上笑意瞬间消失,变得阴沉似水。
他旁边妻子王韫秀不解地问道:“老爷,这个年轻人是谁?他怎么说叫他贤侄有违辈分?”
元载异常恼火道:“他就是你那个出家父亲的关门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