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成对韩有月说道,整个人只觉得脑壳疼。
这什么跟什么啊!
自己哪里是在看你,我明明是在看着水碓,再想怎么将部落的水碓进行更新换代,做出更好、更加适用于部落的水碓出来。
怎么就成了看你,并不知道怎么样的,又发展成为了想要给你困觉了?
对部落的水碓进行更新换代,为部落做出重大贡献,这是一件多么正经,多么伟大的事情啊!
怎么现在不知道怎么的,就变了味道,就变得这样不正经和猥琐了呢?
脑壳疼的目瞪口呆的韩大神子,此时忽然间就有了想要无语凝噎的冲动。
这事情都是怎么发展的?
为什么自己这个当事人什么都不知道,就变成了如今的这个样子?
委委屈屈的韩有月,在韩大神子脑壳疼的吩咐中,显得有些依依不舍的将掉落在地上的兽皮拾起,围拢在身上。
然后依旧显得委屈和困惑与着急的看着韩成。
韩成使劲的用手揉揉脑门子,而后开口对韩有月开始解释这件事情。
“我是在看水碓,想着怎么把部落的水碓做的更好……我以为你起来的太早,瞌睡了,所以才想回来睡觉……”
显得尴尬的气氛中,韩成在不断的对韩有月进行解释。
过了一阵儿之后,韩有月从韩成所居住的房屋之中走了出来,整个人的脸都是红红的。
这当然不是经历了什么事情而留下的痕迹,而是因为她在为自己不久之前对神子意思的曲解,而感到格外的难受和一些臊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