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一方面恨树皮杀死了他们的首领,另外一方面,对于此次的南下攻打青雀部落的行为,感到了深深的后悔。
如果没有过来攻打青雀部落的话,他们就不可能有这样的遭遇,就不可能死掉这么多的人,而自己本身也就成为不了俘虏。
这样浓浓的后悔的情绪升起之后,对于忽悠着他们前来攻打青雀部落的树皮,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好感了。
如果这次众人能够顺利的逃走,那么树皮也一定会被这些陆续反应过来的人给杀死。
草部落的首领同样是持着这样的态度,并同时对于她们部落之中那几个原本属于树皮所在部落的家伙,产生了强烈的杀机。
如果不是这几个家伙经常在自己耳边说,青雀部落如何如何,在黑石部落首领前来找自己的时候,自己怎么可能答应的那样干脆?
趁着树皮刚刚被杀死的机会,大师兄则让曾经跟着贸学过花式翻译的人,告诉这些俘虏们,因为他们攻打了青雀部落,所有从今之后就成为青雀部落的奴隶了。
只要自己不做死,做出损害青雀部落利益,威胁青雀部落众人人身安全、想要妄图逃跑之类的事情,那么就可以在青雀部落愉快的生活。
而且,表现的好的话,还可以成为青雀部落的公民。
大师兄将这样的意思表达给了那两个曾经跟着贸学习了花式翻译的家伙之后,两个人的脸顿时就抽到了一起,有种想要打人的冲动。
这样的冲动,绝对不比和段子手朱广权一起合作的手语老师的冲动低。
两个人按照自己的理解,很是艰难的将这样的意思连蹦带跳的表达了三遍,然后就长出了一口气的站在了一边。
至于那些俘虏们的问号脸,就全当没有看到了。
反正他们已经表达过了。
将这些要紧的事情处理好之后,大师兄就安排人手将这些人死掉的人给抬到下风口处烧掉肥田,同时将这些被鲜血浸泡透的泥土也给铲走,一并倒进田地里进行肥田。
至于对那些受伤比较严重的新奴隶的救治,早在还没有对树皮进行斩首之前,就已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