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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的恐惧是没有人能够克服的。

半农部落的女祭祀看看羊部落首领身下的那一摊水迹,心里越发笃定起来。

驯服这个部落的首领,就跟当初自己部落驯服那些牲口一样。

以前的祭祀曾经告诉过她经验,说只要把那些牲口降服一次,就能降服第二次,多降服几次之后,这些牲口慢慢的就会听话,再也不敢反抗了。

她觉得,这样的经验和办法,同样也适用于这些胆子并不大的人。

然而,令她意外的事情发生了,这个被捆在树桩上的家伙,都已经被吓尿了,但是等了这一会儿之后,居然还是没有说话。

“¥6d……”

半农部落女祭祀举了举手里的羊皮,再一次的开口对羊部落的首领说道。

然而,恐惧到极点的羊部落首领,却还是没有说话。

这个结果让半农部落的女祭祀感到意外的同时,也觉得生气。

于是她开始开口对半农部落的首领说了一句话。

手里握着匕首的半农部落首领,闻言手上用力,被打磨的很是尖锐的匕首尖,刺进了羊部落首领的皮肤。

有鲜血从这个被刺出的伤口里流出,慢慢的往下流淌。

杀人或者是杀其余的东西时,大多都对着胸口下手,是这个部落的一种习俗。

这跟他们那个人死了之后心就不会跳了的认识,以及心是产生智慧的所在的理念有着极大的关系。

疼痛和恐惧一起袭来,让羊部落的首领浑身颤抖的如同筛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