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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的擂制,同样离不开分工合作。

有人负责拎水,有人负责挖土和泥,有人负责将活好的泥弄进被木排圈好了的空间里,有人负责将泥摊平,然后在累积了一定的厚度之后,开始用头大根细的木桩子用力的砸这些泥,让它们变得更为牢固,凝结为一体。

当然,这些泥是不能活的太稀的,只需要将撅起的土弄的潮湿,掺了草以及盐用力搅拌一会儿之后,便可以用兽皮、以及之前烧破掉的瓦罐这些往木排隔出来的空隙之间填了。

“咚!咚!咚!”

将湿土垒瓷实是一件极为费力去的活,由大师兄、二师兄这些有力气的成年男性来做。

大师兄胳膊上的肌肉隆起,而后又猛然伸开,‘咚’的一声闷响随之响起。

胳膊上的肌肉再次隆起,手里的木桩随之升起,一个碗口大小的印记便出现在湿泥上。

这个印记,要比别的地方低下去至少半公分之多!

汗水从他身上滑落,掉在地上,摔成八瓣。

劳动的美感与辛苦交织在一起,组成一个叫做生活的画面。

这世上或许有随随便便的成功,但这样的成功真的不多。

绝大多数的成功,都是付诸了极大的努力,经历了极大的辛苦和磨练之后,方才绽放的用血与汗或许还有泪浇灌出来的花朵。

这一截长九米左右,高半米的墙终于被垒好了,这段墙还包括着一个墙角。

韩成没有急着让人将木排拆下,而是有接着往上又放了一层木排,还是按照先前的操作来……

因为先前挖了三十厘米深的地基的缘故,所以接连三层木排下来之后,这一段的围墙高出地面的只有一米二十左右。

这一次也只能大这么高了,再高的话就需要搭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