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赵昊那套统治术,则是师承大嘤的。毕竟那是最成功的殖民者,殖民了那么多国家几百年,末了那些国家还像得了斯德哥尔摩……哦不,徐琨症候群一样,还一点都不恨它,反而还引以为荣,独立了也依然奉老太太为共主……
赵公子东西合璧,结合敌我长处为己所用,充分体现了他是个滑头的实用主义者。
哦对了,其实还有一条近来反复申明的纪律,只是不方便写进明文中罢了。
那就是逛窑子时要做好安全措施,谁不用套套染上花柳病,一律开除军籍!
……
那霸岛和长堤上,还有那霸江对岸,此时已是人山人海。首里城中和那霸岛上万人空巷,士绅百姓,还有来琉球做生意的各国商人。都跑到岸边来看热闹。
在场所有人,永远都不会忘记,他们看到那些通体涂着防腐防虫的黑色柏油树脂的巨大战船,列队缓缓驶入那霸江口时的场景。
那些前所未见的高大船身,遮天蔽日的桅杆船帆,数不清的黄铜大炮在朝阳下闪烁着耀目的金光,让这支庞大的舰队,看上去仿佛是从天上来的一样。
然而给人们留下更深刻印象的,是在船舷边整齐站坡的那些威风凛凛的海警官兵。他们身上深蓝色的战袍、头上的帽儿盔、腰间的黄铜扣皮带是那样的威武,他们纹丝不动的笔挺站姿是那样的帅气!他们那种超越这个时代的精气神,让麻木的百姓从心底感受到无比的震撼。
看到这一幕后,就连那些家里有人被抓走的士族子弟,也不由自主打消了心中的怨恨和不忿。因为在他们的视角看来,这根本就是不可战胜的天兵天将啊!
那霸港南码头已经被清空,码头上扎起了彩楼高台。被筛洗过一遍、只剩亲明派的琉球王公们,手里摇着江南集团的日月同辉旗在高台下满脸激动的高声吆喝着。
见天朝王师如此威猛,精明狂喜啊!
那些福建来的久米士族更是眼泪哗哗的,这是他们同胞的舰队啊!是他们的靠山和骄傲呀!
“怎么样,王子?”高台上,头戴紫地五色浮织冠的郑肇祚,笑问一旁头戴赤金五色浮织冠的尚宗贤道:“老朽没有骗你吧?”
“没有没有。”尚宗贤满脸庆幸的擦汗道:“幸亏老兄仗义,我才没行差踏错。”
“相信我承诺的事情了?”郑肇祚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