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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小仓山下果然热闹非凡。赵公子站在留云山居的玻璃阳台中,一边看着芙蓉池畔佳丽云集、莺莺燕燕的场面,一边问怀中的巧巧道:
“你们那个连理公司,有什么红线没有?”
“不知道。”可怜的巧巧被他摩挲的意乱情迷,说话都不成句了。“知道,也不能说……”
“到底是不知道还是不能说?”赵公子专拣软柿子捏道:“好姐姐,你就告诉我吧,不然我整天提心吊胆的,生恐行差踏错,招来横祸呢……”
“只要你不在外头……拈花惹草……连理公司就跟不存在一样呢。”巧巧面色嫣红,轻咬朱唇道。
“那倘若我要是犯规了,会有什么惩罚呢?”赵公子低眉信手续续弹,轻拢慢捻抹复挑。
“不会,我们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呦……呀……”巧巧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最多只会一起难过,一起伤心而已……”说着她面色潮红的按住他的手,瘫在他怀里站立不稳。
‘这还而已……’赵公子暗暗郁闷,最怕这种无形的铁幕,让人有力使不出,百炼钢也化成绕指柔。他便道:“我明天去参加莲台仙会,应该不打紧吧。”
“你做什么……谁还敢管不成?”巧巧终于还是心软了,透露给赵昊一点信息道:“我们……论心不论迹的……”
“哦,这样啊。”赵公子松了口气,看来可以放心的参加了。
便不再说话,和巧巧专心享受这难得秋日私情。
眼见要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了,忽然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巧巧刹那间神魂归位,才想起现在还是大白天呢,忙嘤咛一声,挣脱赵昊的怀抱,倏地躲进内间去了。
“什么事?”赵公子不爽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