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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事关整个漕运集团的生死,唇亡齿寒的道理他们还是懂的。

“好,那我等你们的好消息了。”见军心可用,陈王诚十分高兴,遂放心的下令开船,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

不一会儿,船到对岸。陈王诚等人四下张望,不见在岸上等候的人马。

“怎么回事儿?”陈王诚奇怪问道:“人呢?”

“是不是天黑看不清,咱们跑偏了?”护卫头目猜测道。

“唔,有可能。”陈王诚眯着眼左右看看,上下游都黑黢黢一个样,确实不容易分辨方位。

“留下两个,其余人分头找找看。”他一声令下,几个护卫便分头各奔东西,只留两个人原地保护。

松明火把之类的照明物都留在了马背上,三人连个引火的工具都没有,只能在黑夜里傻站着,等派出去的人找到马队回来接。

一时间,江岸上安静极了,唯闻江水滔滔声。

这黑黢黢、静悄悄的景象,让陈王诚心里一阵阵发毛,便没话找话道:“我给你俩讲个笑话吧。”

“好。”手下闷声道。

“说东宁伯小时候,懂事儿特别晚,都十来岁了,还啥都不懂。”陈王诚便笑道:“那年他二叔成婚,婚礼第二天晌午,小两口还不起床。那边他奶奶还等着新人敬茶呢,就让东宁伯去催催。”

“不一会儿,东宁伯回来了。他奶奶问,起了吗?东宁伯说,起了一半了。”陈王诚自己先怪笑起来道:“一屋子人都懵了,这是啥意思?到底起了还是没起啊?就问他啥叫起了一半?他就说……”

陈王诚捏着嗓子学小孩腔调道:“嗯,因为二叔只起了上半身,新婶婶只起了下半身哩……”

说完他捧腹大笑起来道:“你们说可乐不可乐?这都多少年了,我们还提起来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