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州牧使能同意?”赵昊又问。
“小人和李牧使乃生死之交,包在小人身上。”朴成性把胸脯拍的山响,心说他不答应我弄死他。
“全罗道的观察使,还有汉城的两班大人呢?”
“我来搞掂,统统我来搞掂!”朴成性大包大揽道:“公子只管放手去做,小人自会上下打点,不劳公子费心。这事儿要是办不成,我从这日出峰上跳下去!”
赵昊给他一年三百万两的蛋糕,足够他把李朝上上下下都买通了。朴大人就是靠钻营上位的,轻车熟路,信心十足!
“那我这租界里的军民……”赵昊追问道。
“统统迁走!”朴成性扯着嗓子高喊道:“学志,你们的营房被风刮倒了,赶紧下令收拾收拾,明天一早就移防表善浦水战所!”
“啊……”高学志闻言如遭雷击,自己好容易才捞到个肥缺,没想到一转眼就被踢飞了。
“啊什么啊?你听不懂人话吗?”朴成性大怒。
“懂懂懂,马上就搬走!”高学志胖脸一哆嗦,赶紧回营交代去了。
“还有城山和牛岛上的烽火台。”朴成性提醒道。
“那个不急,等我们的人接手再撤。”赵昊摆摆手。
“都听公子的。”朴成性赶忙应道,旋即又迟疑道:“只是这里还有个城山镇,镇上上千人,需要点时间迁走。”
其实何止城山镇?那川尾川就在旌义县城东边一里。赵昊这一刀是贴着旌义县城砍下去的,几乎把旌义县砍掉了一半。
旌义县城周长仅四百丈,针鼻大小,因此百姓大都在城外居住。
于是差不多得三千多口人,在县监大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赵昊划进了租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