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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彼时正值防梅汛的紧要关头,甲长里长们没日没夜的带人上堤抗洪,实在是分不出精力和人力来,执行县里的章程了。

正在发愁时,提前开启双城生活的李贽,恰好今日在昆山。

他站在院门口,听了众人的对话,便冷笑道:“徐文长,你也不是真聪明,我看蠢的可以。”

“你是谁?干什么的?!”徐渭登时跳起来,居然还有人敢说‘孤蛋画家’蠢的,不想在昆山混了吗?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李贽李卓吾!”‘疯狂教师’李贽便昂然答道:“用某人的话说,就是‘阿母恶提车’!”

“阿母恶提车?”徐渭顿觉遇上平生大敌,走到李贽面前,和他冷冷的对视。“那是什么意思呢?”

“我是个老师。”李贽冷笑一声。

吴承恩见状捂住脸,不敢看下面的情形。

昆山县两大神经病终于对上了线,赵公子又不在,那场面可想而知。

……

随着徐渭和李贽不断提升气场,场中众里长甲长,顿觉空气都凉爽了几分。

终于,徐渭先出招了,只见他轻蔑一笑道:

“两猿截木深山中,看小猴子怎样对锯?”

“一马陷身污泥里,问老畜生如何出蹄?”

李贽豪不弱气,针锋相对。

里长甲长们都听傻了,纷纷小声问吴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