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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笑话。”王富贵目光稍一游移,旋即哂笑一声道:“受人所托、忠人之事,老子岂能见利忘义?”

说着他把胸脯一挺,气概十足道:“要杀要剐尽管来吧,但凡皱皱眉我‘王’字倒过来写!”

“好样的!”赵昊一拍椅背,不禁大赞道:“本公子敬你是条汉子!绝对不能让你再受一点疼了。”

……

盏茶功夫后,王富贵被扒光了衣服,只留一条犊鼻裈,用绳索在床上绑成了个‘太’字。

十个民兵各拿着一簇羽毛,在他的腋下、脚心、肚脐、肋部、耳朵等处慢慢悠悠的挠啊挠啊。

金科捂着脸,心说挠痒痒有什么用?难道公子跟童梓功是一类人?

谁知王富贵也就是扭曲着身子强撑了几息时间,就开始忍不住大笑起来。

一旦笑开了,就再也刹不住,不到盏茶功夫,他便笑得全身痉挛,眼泪鼻涕直流。

“停,不要,停……”然后便没出息抽泣起来。“求求你了,不要,停啊……”

第九十章 刘员外明白了

那厢间,杨知县回到苏州城,将打听到的情况禀明了知府大人。

“那就让他们折腾去吧。”见杨知县都不介意了,蔡知府自然更不会管这种狗屁倒灶的烂事儿。

他今天又约了西园寺著名的盲僧世介禅师,进行笔谈。

从知府衙告退,杨知县又去向张通判知会一声,却见那刘员外和翁员外还在等消息。

他便又将情况大体讲了一遍,三人却没法像蔡知府那么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