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睡吧,明早就恢复出操!”赵昊拍拍大侄子的肩膀,沉声说道。
“是,叔父!”赵士禧便赶紧蹦回床上。
赵昊拿起床上那几张黑乎乎的烂纸片,依稀能看出都是伍记的会票。
这没什么奇怪的,禧娃的钱都是赵昊爷们儿给的,肥水哪能流到外人田里?
也幸亏是伍记的,要是换了别家票号,哪怕是万源号这样的大票号,也休想再把钱兑出来了。
不过为了让禧娃彻底死心,赵昊也没告诉他还能兑回来,只将那些烂纸片默默的收了起来。
“叔,以后别给我钱了。”便听禧娃又愤愤道:“钱不是好东西,那就是害人精!就是它们把我害成这样的!”
说着他又攥拳发誓道:“我以后要安贫乐道,视金钱如粪土,过最苦的日子!”
“好吧……”赵昊有些担心的看着这孩子,心说看来真是受大刺激了,希望日后能好渐渐好起来吧。
哎,本公子小小年纪,就这么多晚辈要操心,也是命苦啊。
……
赵昊回去房间时,已经快子夜了,却见炕上空空如也。
“叔爷到现在还没回来呢。”刚刚结束实验的赵士祯,给叔父打来了洗脚水。
“哦,他跟相好的……同年,同床夜谈去了。”赵昊便熟练的替老爹打个掩护,笑笑道:“你懂得,白天不方便。”
“嗯。”赵士祯点点头,深以为然道:“这几天,好多来给叔父磕头的老百姓。人家也不进来,在门外磕了头就走……”
“是么?真没想到……”赵昊一脸吃惊,就像不是他安排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