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手里的股票能涨到多少?”
“这玩意儿传开之后,股价起码翻一番,就打四百两一股吧。咱们手里二百股,就值八万两了。”毛公子满脸亢奋的直撮牙花子道:
“初八那天,花了三万八千两买的,这才刚过二十天,就净赚了四万两千两呢!”
缺乏股市风险教育的毛公子,还不懂什么叫‘浮盈不是盈’,但有赵公子的英明领导,还能出现浮亏不成?
“嘶……”毛恺登时脸皱成菊花,也不知是被酒辣的,还是被这恐怖的涨幅给吓得。
心说,这玩意儿比本官贪赃枉法,来钱可快多了。
而且关键是,这钱干净啊。还能掩护自己一手……
“后悔买少了吧?要不是当初爹你拦着,儿子少说也得买五百股!”毛公子一脸得色。
“你懂个屁!”毛恺白他一眼道:“为父一生为官、清廉如水,一下拿出四万两银子,就已经很不好解释了。”
“不是说管亲戚借的吗?”毛公子嘟囔一声。
“人家也得信才行啊……”毛恺摆摆手,便换个话题问道:“赵昊没提他爹的事儿?”
“听说是一个字没提。”毛公子道。
“唔,不错,有分寸。”毛恺赞许的点点头。
“什么分寸?”毛公子一愣。
“你以为人家干嘛,突然提出要把煤场并进来?自己吃独食,它不香吗?”毛恺哂笑一声道:“还不是为了明天的廷议?”
“爹是说赵状元和小阁老的案子?”毛公子恍然。
“错,已经没有什么小阁老了……”毛恺饮尽杯中酒,啪的一声搁下酒盅,不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