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廷议出个不好的结果呢?”长公主却非要问个准信。
“最后不还是朕说了算吗?”隆庆一副‘我办事、你放心’的表情,笑道:“不管他们把调子拔得多高,朕都会轻轻放下的,不会让你赵郎,有什么闪失的。”
嗯,最多皮肉之苦,分离之痛。
朕光想想就开心,是怎么回事儿?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长公主狐疑的看着隆庆道:“皇兄笑得太瘆人了。”
“哦,有吗?”隆庆搓了搓自己的面颊,敛住幸灾乐祸的微笑,问道:“那你怎么才能放心呢?”
“除非皇兄不许六科参加廷议。”长公主闷声说道:“他们和赵郎有深仇大恨,肯定要往死里整他的。”
“这个么……”隆庆皇帝心说,光六部九卿和都察院的御史,就够赵守正好好喝一壶了。不让六科科长参与廷议也好,以免真闹得不可收拾。
便装作为难的点头道:“已经写好了慰留六科的旨意,真是让人难办啊……罢了,谁让你是朕唯一的妹妹呢?就等廷议后再下旨慰留吧。”
“这还差不多。”长公主终于有了笑模样。
……
离开皇宫,长公主便兴冲冲回到府上。
自从赵郎来了后,她是一刻都不愿在外头多待呢。
回来后,先卸掉臃肿的凤冠霞帔,换上居家的齐胸褙子,宁安便哼着小曲到湖边寻赵郎。
却见赵郎正在和三个小辈,坐在凉亭中玩一种新奇的纸牌游戏。
这种牌共有五十四张,分四种花色,另有两张王牌……其实就是扑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