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么对得起一代代的六科前辈?!”
“欧阳科长,你必须要谢罪!”
“还我们科抄!”
“我们要上班!”
欧阳一敬见房子都要被愤怒的同僚拆掉了,只好求他们稍安勿躁,然后拉着朱绘跑去西长安街,想看看小阁老有什么办法?
毕竟,大家是为了给他讨说法,才在会极门被太监埋伏的。
必须要负责啊,小阁老!
“我负你妈个逼的责!”
徐璠满肚子邪火没处发,又找不到徐元春的人影,正好拿这两个可怜的科长泻火了。
“谁他妈让你们集体请辞了?问过我和我爹了吗?!”
“当时,不是为了避嫌吗?”欧阳一惊缩缩脖子。
“现在就不为避嫌了?”徐璠冷笑道。
“现在还有什么好避嫌的……”朱绘苦笑道。
“是啊,咱们都成了落水狗……”徐璠点点头,忽然从宣德瓷的大掸瓶中,抽出鸡毛掸子,朝着两人劈头盖脸抽去。
“还不是你们这群王八蛋害的!”
朱绘抱头鼠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