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父。”弟子们面有愧色出去。
所谓《中等数学》,就是初中代数。赵昊本打算靠这本书混几天日子。但随着对弟子们实力的了解,他知道这玩意儿对他们根本小菜一碟,还是不要卖弄的好。
便改口对弟子说,《中等数学》是正式上课的基础。但因为太简单,为师不愿浪费口舌,你们自修即可……
待到弟子都出去,赵昊便问赵立本道:“爷爷,咱们怎么办?”
“不是都商量好了吗?该怎么办怎么办。”赵立本云淡风轻的将琉璃球摆回棋盘。“徐璠几次三番对你们下手,打他一顿还不是应当应分的?他都四十多的人了,莫非徐阶还有脸替儿子找场子不成?”
“至于下面的人,乖孙就能搞掂,还用老夫费心思吗?”赵立本瞥一眼赵昊,信心十足道。
“爷爷,你老对孙儿的力量,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啊?”赵昊哭笑不得道:“是,人家在西山矿业有点股份,可就那么一点点,犯不着管我爹死活啊。”
“那就交给那个恶毒的婆娘吧!”赵立本一挥手,冷笑道:“她把你爹当成狗头金,就得给他擦屁股!”
“再来一盘!”说着他落下一子。
……
祖孙俩没猜错,赵守正是准备打算去长公主府避难。
但他不敢让人看到自己进了长公主府,特意兜了个大圈子,绕到安定门大街过来的。
又怕身上的官袍太扎眼,便买了身不起眼的葛布袍子,把换下来的官袍交给方文,吩咐他回家报个平安。
然后戴着个竹斗笠,挽着裤腿,踏着草鞋就来了。
方文不禁担心,这打扮不会被轰出来吧?
果然,赵二爷这身打扮是够隐蔽了,结果十王府街就被官差拦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