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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不知道就不知道了吗?”庞尚鹏声色俱厉的讯问道:

“那你儿子在西山开矿是怎么回事?!”

“此事本官一时无法回答,等我回去查问一番,再回复大人。”赵守正便两手一摊道。

“我现在就让你说!”庞尚鹏又重重拍了下桌案道:“是不是你指使你儿子干的!”

“拿不出证据来,我要反告你们诬陷!”赵守正冷笑一声。

“你!”庞尚鹏见这厮打起太极,简直就像当了一辈子官的老油条,不由一阵气急败坏。

“你和长公主又是什么关系?你们怎么会合伙做起买卖?!”庞中丞调匀了气息,又问了个直击心灵的问题。

这要没有赵昊提前打预防针,估计赵二爷当场就得尿,但他有备而来,就是不一样。

便面无表情地答道:“本官专心举业,不理俗务,家里的事情皆由我儿处置,因此并不知情……”

“呃……”庞中丞心说,这话怎么听着有点耳熟,便冷声问道:“你不是还给她当过粥场理事吗?怎么可能完全不知情?!”

“此事本官一时无法回答,等我回去查问一番,再回复大人。”赵守正便又一摊手。

“怎么又是这句?”庞中丞双手拍案,朝着赵守正咆哮道:“你给我老实交代,这件事陛下知不知情?!”

“拿不出证据来,我要反告你们诬陷!”赵守正冷冷一笑。

“你!”庞中丞差点没背过气去。

一旁做记录的吴御史,也直接搁下了笔。

翻来覆去就是这三句,这玩意儿有什么好记的?

“你就煮熟的鸭子嘴硬吧。”庞中丞已经将赵二爷定性为狡诈油滑、心机深沉之徒,便彻底放弃了一战而定的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