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哪怕是皇帝没问的第三道,也与这两个问题息息相关,是他们的共解好不好?
即是说,这半个月一点功夫没白费,全都用在刀刃上了!
‘师父我爱你,我崇拜你,我要给你洗两辈子犊鼻裈!’
‘师父一定用了科学的预测,我要好好研究数学,将来替师父做预测!’
‘对不起了大哥,我的偶像换人了。我也要像师父一样!绝对的!’
‘等我将来当了宰相,一定要让科举考科学!’
‘天啊,我还想算计师傅,真是个不知死的金拱门啊……’
师兄弟们发泄完了激动的情绪,就只剩最后一个念头了——师父都帮我到这一步了,要是不捧个状元回来,那就太对不起他了!
然后他们便抛掉杂念,全神贯注的将各自那三篇策论拆分开,然后糅合成一个完美的整体!
这边弟子们都开始构思了,那边赵守正才刚拿到卷子。
没办法,谁让他是最后一名呢?进场时排在最后,就坐时也坐在最后……都他娘的出了左廊庑,头顶青天,脚踏地砖了。
这要是忽然下雨,连考都不用考了。
等赵二爷拿到卷子一看,不由也乐了。心说这回祖宗虽然没显灵,可小祖宗显灵了。
得,那就开整吧。
赵二爷这阵子都没捞着喝酒,脑袋又清醒了不少。加之这策论要比八股文灵活太多,写起来自然得心应手,下笔生花。
到中午时,一片洋洋洒洒三千六百字的策论便草拟完毕,然后仔细检查一遍无误后,就着手在答题纸上誊抄起来。
那题纸用七层宣纸裱成,极为考究厚实。上有红线直格,每行只准写二十四个字,要求每字皆须用‘馆阁体’书写工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