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师兄,师父常教诲我们,饭不要吃得太饱、话不要说得太满……”于慎行小声嘟囔道:“还说不定让小弟侥幸了呢。”
“切,把大师兄当摆设是吧?我还非得连中三元了这次……”
“你不会连走两次狗屎运的……”
四人便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起来,就像状元一定会从他们四人中产生一般。
这让坐在角落里的五师弟,顿时就觉得,屋里没那么暖和,椅子也没那么舒服了……
作为五人中唯一一个生员,他感觉自己都不配待在这间屋里了。
便悄悄起身,出门散心去了。
等那四位争够了,准备重新投入愉快的学习时,才发现屋里少了个人。
“烈阳呢?”
“可能出恭去了吧……”
“哦。”
四人便继续埋头学习起来。
……
于慎思在屋外待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有人出来叫自己回去,便愈发自怜自伤起来。
也不知经过了什么样的心路历程,好大的一个汉子,居然对着墙角抽抽搭搭掉起泪来。
这时,正好赵昊送县主兄妹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