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阳和赵士祯登时一种优越感油然而生,对这位前辈会元加榜眼的崇拜之情,登时消解了不少。
……
说话间,观音寺胡同到了。
赵昊一进去王锡爵家后院,便闻到一股浓重的香烛味道。再看那墙上、门上、窗上,到处都贴着辟邪的黄符,一看就是刚做过一场隆重的法事。
等到推门进去里屋,赵昊噗嗤就乐了。
只见炕上躺着一人,被绑成了个粽子,额头上贴着镇祟的黄符,裤裆里还插着柄桃木剑……
抽出象征性插在他身上的桃木剑,赵昊心说还好,没真给王二爷去了势。
不是亲眼所见,真没法相信这是堂堂会元、翰林编修、经筵讲官能干出来的事儿。
但是转念想想若干年后,王首辅和王盟主一起自认是八百地仙之一,还拜自己的女儿昙阳子为师,大搞迷信宣传,最后弄得被朝廷处分。
现在做几场法事,实在是合理的很,小试牛刀而已。
“观音寺的刘道长说,他是被魇了,要用符箓镇住他七天七夜,这样他身上的桃木剑,就能把妖魔斩杀了。”王锡爵也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解释道。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赵昊大翻白眼的鄙视王锡爵道:
“你弟弟根本没有疯,更没有被魇到……”
“那他是?”王锡爵便问道。
“只怪我光出题没给答案。”赵昊苦笑一声,拍了拍脑门道:“还以为他们想不通了会上门,可没想到令弟居然这么要强。”
“啊?”王锡爵吃惊道:“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