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司坊中,长孙冲和王喆举杯对饮,不停的再给王喆打抱不平!
一个是当朝第一显贵公子,一个是五姓望族的嫡系,二人早已经熟识,而且这一次二人都有一个相同的仇人墨顿,自然而然的凑到了一块了。
“碰!”王喆重重的将酒杯放在桌子上,一脸的不忿。
这一次和墨家子交手,自己简直是输得莫名其妙,明面上自己并没有受到多大的损失,墨家子虽然买了不少的伤马,但是却传出了马蹄铁这样的利在当代,功在千秋的神器,从长远来说,王家商行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伤马之忧患,可以说不但没有吃亏,反而大赚。
但是对于王喆来说,他本人的威信却受到了极大地打击,尝到了人生的第一次失败。
“墨家,不过是一群破落户而已,他还以为是先秦时期墨家风光之时?”王喆冷笑道。
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并不只是说说,现在依旧是儒家一家独大,别看墨家村这一段时间来,顺风顺水,其实是因为墨家的所作所为对整个大唐有莫大的好处,在这个大潮流下,掩盖了儒墨之间的矛盾。
“嘘!王兄慎言!墨家子现在可是深得圣宠,可不能乱说!”长孙冲状似好心的提醒道,其实更是火上浇油。
王喆闻言更是怒火中烧,冷哼一声道:“长孙兄又何必涨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一个小小的墨家子还能翻得了天!”
长孙冲苦笑道:“王兄,有所不知,墨家子行事极为诡异,每次总能在绝境之时都会用匪夷所思,闻所未闻的方法,绝地反击。”
长孙冲也是苦恼不已,他一共和墨顿有过两次冲突,那一次都自认为是十拿九稳,但是都被墨顿用闻所未闻的方法化解,一个是新式画技,一个更像是天方夜谭的画像师手法。
长孙冲并没有隐瞒自己和墨顿的冲突,详细的向王喆讲解自己那两次憋屈的失败经历。
王喆也是深有体会的点了点头,伤马之事自古就有,无数牧马人想尽了办法却无可奈何,可偏偏在墨家子手中玩出了花样,先是伤口缝合之法,后又有马蹄铁横空出世,直接彻底解决伤马问题,不知怎么回事?墨家子每一次都能弄出一两个前所未见的古怪东西扭转乾坤。
“墨家虽然有点小手段,但是经商和墨技可不同,之前墨家村小打小闹,那就算了,既然墨家准备插手长安商业,那也要看我王家同意不同意!”王喆傲然道。
王家商行在长安城那可是绝对的霸主地位,再加上五姓望族同气连枝,封杀一个小小的墨家村,那可是轻而易举。
就像许财神一样,偌大的名气,还不是一夜之间轰然倒塌,分崩离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