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沮授这一声带着迷惑,因为他已经喝了酒不少,有点微醺,有点短路忘了许攸说的是自己问的什么问题。
“其实我已经不敢再让自己在袁公这里待着了。”
许攸又喝了一杯,举起筷子夹起一块薄薄的烤肉,塞进嘴里,他低着头看着菜。
“嗯?”
沮授这一声带着愤怒,他知道了许攸回答的是哪个问题,而且他愤怒的是许攸现在已经怀有异心了。
“所以,公与兄,我想去玄德公那里试一试,看看能不能试出一条通天路来,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去呢?”
许攸抬起头来,盯着沮授,他期待沮授的肯定,但是回应他的,还是一声。
“嗯?”
这可不是答应,而是带着怒气的反问,沮授想要盯着许攸,可是发现自己的视线好像模糊起来,没有办法凝聚在一处,他摇了摇头,拒绝了许攸的邀请,可是他却发现自己好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眼前逐渐变黑,脑袋也晕乎乎的,失去了知觉,他最后的念头,是明白了许攸在酒里下了药了。
“不,你想,我会把你打包带走的。”
许攸平静地对着被药劲蒙倒下的沮授说道,他从身后拿出了一个麻袋,他早有准备。
嗯。
沮授就是他准备献给刘备的礼物。
既然都已经做好准备彻底当一个二五仔了,那怎么能够不在投奔之前就做好准备,为下一位东家好好地付出精力,奉献自我呢?
许攸现在已经当自己是刘备的人了。
将沮授打包带走的话,袁绍这边就没有什么像样的谋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