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对啊,昨日长生公子那般作为,若不是有好诗压阵,可是有哗众取宠之嫌,在咱们这说,那就是酒品不好,耍酒疯。”

张山原本觉得能够写得出这种豪迈壮阔的好诗的人,应该会是个生性洒脱,豪迈自如的侠义豪杰,可是按照李司这么一说,这小陈公子似乎是个搞研究的文人?

虽然现在的士人也是读书为主,可在儒家思想还没有被过分曲解的时候,此时的士人,仍然以君子六艺为重。

哪怕是士人,也能上阵杀敌,也能挽弓御马。

就像现在刚刚和蔡邕一起修完《汉记》的卢植公。

他师承东汉大儒马融,和当代大儒郑玄师出同门,甚至还是郑玄的师兄,卢植下马能执笔馔修史册,上马能领军破敌,这才是当代儒学典范。

值得一提的是,也是因为卢植和郑玄的关系,郑玄后来把门生孙乾推去给一无所有的刘备。

“可不是嘛,有人说了这小陈公子如此行事的缘由。”

李司悄悄环视了四周,有些兴奋,毕竟说八卦什么的,都是人们最喜欢,觉得最刺激的事。

“你且附耳过来。”

用两人听得见的声音,李司告诉了张山“真相”。

“原来如此!怪不得小陈公子会那般失态,不过也幸亏如此,才有如此好诗面世啊!”

张山听了李司告诉自己的小秘密,脸有些涨红,仰头又闷了一碗酒,拍案惊奇。

“诶,我说你惊讶就惊讶,别抢我太多酒,再开一坛,我这个月余钱也不多了。”

李司把自己的酒坛往回挪了挪,这张山叹一句话就要喝他一碗酒,当真不讲究。

……

“所以洛阳文人们都在说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