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阳寿已经不多。
徐州那里,真的能够拿出来一用的,也只有陶恭祖一人而已。
在他离世之后,文举公觉得,那里还有什么能够拿得出手的人物?
还有谁能够护住文举公?
靠那个不完整的刘玄德吗?
那不过是一个妄托汉室宗亲之名,脸皮比城墙还要厚的织席贩履之徒罢了!
依照文举公的身份地位,到时便当真愿意臣服这能人之下?
说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且不说其身份出身,单论其才能,文举公觉得,这样的一个人真的能够成事吗?
能够抵得住本初?
还是说文举公觉得,与这样的人联合在一起,便能一起抵住本初?”
听到许攸这话,孔融变了面色。
其实,这些也是他在心里面有所犹豫的地方。
若非如此,在许攸到来之时,他便已经是让人将许攸给赶了出去。
不会与其相见。
“你这是在威胁我孔融?”
孔融望着许攸,需要面色不善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