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出去。”吕布有些无语的看向典韦。
“我……”典韦指了指自己,而后看向吕玲绮。
“一些私话,还望典叔见谅。”吕玲绮躬身道,吕家人从未将典韦当做过下人或是外人。
“哦~”典韦无奈起身,摇头晃脑的往外走:“孩子大了~”
“说吧。”吕布早已察觉到女儿情绪不对,似乎隐有怨气,担心她动了胎气。
“孟起究竟去了何处?”吕玲绮看着吕布道。
“他去找你了?”吕布眯起了眼睛,看向女儿。
吕玲绮摇了摇头,父亲的威严的确恐怖,但作为女儿,吕玲绮自幼免疫父亲威严:“方才在南市看到一人,虽然未曾相认,但定是孟起。”
吕布看着女儿,笑道:“你是在怪为父?”
“不敢,只是为何?”吕玲绮不解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他是你夫君,若是甘于平凡,做个吕家女婿,一辈子跟你过些小日子,那为父不会如此。”吕布喝了口茶,淡然道:“但他是这般人?”
吕玲绮摇了摇头,自己的夫君跟早年的父亲有些像,让他安稳的待在家中怕是不可能。
“但他是我吕布的女婿,无论入朝为官,还是领兵出征,任何微小失误都会被人放大甚至用来攻歼他乃至为父。”吕布感叹道:“敌人未必就会站在对面,也可能在你身后,你可能明白?”
“父亲说过,人孰无过!”吕玲绮皱眉道。
“那是自然,但他自己能否原谅自己?”吕布端起已经空掉的茶盏看向吕玲绮道:“就好似这杯茶,他喝了,但我说喝的是酒,在朝中,不能动武,他如何证明这是茶而非酒?”
吕玲绮微微蹙眉,这事情不好说,自家夫君那性子,能接受被打败,但绝对接受不了被冤枉,但已经喝下肚子的东西,如何证明?开膛破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