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看了看吕布,又看了看李儒,苦笑道:“温侯既已知晓,又何必再问?”
这个时候来找吕布,除了讲和,还能有什么事?
“莫非袁公愿意归附朝廷?”李儒笑问道。
吕布没有说话,只看两人较量。
沮授闻言摇了摇头:“我主这大将军之位本就是朝廷所封,谈何归附?”
不敢再让李儒说下去,沮授面色一肃,对着吕布抱拳道:“温侯,实不相瞒,此番作战,乃是我主受小人挑拨,如今我主已有悔悟之心,却不知温侯可否就此罢兵,你我两家言和如何?”
吕布接过马超端来的茶水喝了一口,看着沮授道:“若本初这般容易受小人挑唆,焉能雄霸三州之地?”
沮授闻言有些无奈,他这么说,也就是找个台阶,看吕布能否顺道下来,如今看来是不行了。
“人总有犯浑之时,我主此番也是一时不察,当然,温侯若有需求,尽管提及。”沮授看向吕布道。
吕布显然等的就是这个,闻言与李儒对视一眼,李儒会意,看向沮授道:“公与一言小蒙蔽,便想将此事撇开,但公与可知,我等因此番大战,损耗多少?南阳半壁人畜皆无,百里无人烟,还有那些战死沙场的将士!唉~”
南阳之战,管我们什么事儿?
沮授有些无语,南阳之战跟他们有关吗?
好像确实有些关系,但这些损失,不是该由曹操来赔吗?凭什么管我们要?
沮授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李儒道:“文忧兄,南阳战事与我军似乎并无关系。”
“据我所知,袁公似乎是此番联盟盟主,怎会无关?”李儒笑问道:“再说以曹操今日之状,怕也拿不出太多东西。”
他还欠我们不少马呢,能不能让他拿这个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