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军中,必然有黄权派去的心腹,他只要一靠近南门,必会被其所觉,到时候,各支援军都会朝张任靠拢!”法正冷笑道。

计策跟上次的其实差不多,不过这一次,可以肯定张任能吸引走城中多半蜀军!而张任,也是法正故意抛出来的,为的就是方便吕布入城。

“你是说……”甘宁看着法正,显然也明白了法正的想法。

“不错,你届时率领这些近卫迅速接近北门,有这身衣物还有刘使君印信,你可以更容易接近城门,到时候城门一开,主公精锐大军也已经在那边等候!”法正笑道。

昨夜的信号,就是让吕布攻打北门的,至于张任……只能再用一次了。

“原来如此!”甘宁放心了,随即却皱眉道:“但如此一来,彝凌他……”

张任若将这功劳都拿了,甘宁心中不忿,但现在感觉像是让张任去送死,也让甘宁有些不忍。

“所以这边一定要快,只有破城,才能解彝凌之危!”法正肃容道。

同时心中默念了一句:吉人自有天相!

甘宁肃容点头,成败就在此一举,也容不得半分侥幸了,当下三人又商议了一通细节后,两人各自回屋。

甘宁和孟达一起,甘宁是倒头就睡,孟达却是一晚上亢奋的睡不着,次日醒来时,还顶着一对黑眼圈儿。

次日一早,吕布再度指挥大军开始对东南北三门发起了进攻,其中以南门攻势最为猛烈,大半的抛石车、冲车、井欗、云梯都在这边,一副势要破城的架势。

“典韦!”分兵之际,吕布将典韦招来身边。

“主公,有何吩咐?”典韦来到吕布身边,躬身道。

“你跟张济去北门,有人会在北门接应,入城后,左臂系白布者,是我军!”吕布看向典韦道。

“喏!”典韦闻言,咧嘴一笑,兴奋地拖着自己两支铁戟转身就往张济跟前跑去,把张济都给吓了一跳。

吕布没理会这些,虽说这边是佯攻,但却要吸引敌军主力,那佯攻就要比主攻更狠,一排排投石车都没有停歇过,石弹如同雨点般往城墙上落,弓箭更是不要钱一般,直打的南门、东门守军抬不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