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则招来几名护卫,将四周守住,不得让人靠近。

不久,甘宁回来了,看着法正道:“此人如何?”

“本事不差,不过不是自己人。”法正摇了摇头,看着甘宁的目光有些无语。

“这怎可能?”甘宁一脸不信道:“他可是被蜀军追杀,而且他是反贼的话,如今街头巷尾都在传,没错的。”

“若真是主公派来,他一定可以找到我,更不会不知道我是何人。”法正摇头道:“方才与他言语,你可听他唤过我名姓?”

“这倒未曾。”甘宁摇了摇头。

“看着吧,这两日,此人定会打探我身份,到时候,你假装不经意透漏给他便是。”法正看着甘宁道。

甘宁苦思半天,还是觉得不太对:“但方才你们说话,我也未听得何处有错啊。”

法正无语,看着甘宁道:“方才我与他说了几个主公的小事,若真是主公信赖之人,应该会有印象,但此人却一个都没能答上来,倒是对文远将军颇有了解,我看此人只见过文远将军,对于主公,最多也只是一面之缘,还有啊,主公这次入蜀,身边谋士是何人,竟然也不知,这不可能!”

甘宁一脸震惊的看着法正,待他说完后方道:“当真可怖!”

法正一脸得意地笑道:“此人虽然有些手段,说话也滴水不漏,但要说可怖却还差点儿,你是未见过……”

“我是说你!”甘宁叹了口气,看着法正一脸惊叹道:“就方才说的那些话,我都没有丝毫察觉,你便已经从他嘴中知道这么多东西,以后离我远些,不对,我是否也是被你算计了?”

大概张任还自以为蒙混过关,谁想竟然第一句开口时便被人家识破了,这种人,真可怕。

“是啊,我是算计了将军,将军是否要将我拿去向那刘璋邀功?”法正笑着反问道。

“那等庸碌之辈,不配!”甘宁摇了摇头,他投到法正这里,一来是因为法正游说,二来是因为赵韪打压,三来则是打心眼儿里瞧不起刘璋,再说了,都到这一步了,让他放弃吕布去投刘璋?想什么呢?

“哪还何惧之有?将军只需知道,我不会害将军!”法正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