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看着关中军已经没影儿了,赵韪咬牙切齿的喊出了这个名字,但这份恨意中,却又有几分化不开的恐惧。
今日绵竹关一战,张辽之名算是在蜀军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噩梦。
却说张辽,离开绵竹关后不久,眼看天色已经暗下去,今日回到涪县已经不可能了,将士们的体能已经达到极限,张辽准备就近找个地方休息,沿途攻下一座坞堡作为临时修整之地,只是当看着坞堡中擒来的张任时。
张辽:“……”
张任:“……”
存心的吧!?
这是张辽和张任心中共同的呼声,张任被赶出涪县之后,寻思去了绵竹关,估计那赵韪也不会用自己,倒不如观望几日,等到战局出现变动后,自己直接去成都请战算了。
于是半路上投靠昔日一同僚,也有就近观摩战局的意思,谁知道那张辽莫名其妙就打进来了。
“将军怎在此处?”尴尬的沉默最终被张辽先打破,看着张任,张辽有些牙疼,真没想抓他。
“借宿。”张任也不想说什么了,甚至连慷慨激昂的言辞都不想说了,爱咋咋地,我不管了。
“我等在此修养一夜,明日便走,绝无害人之意,让庄中百姓不必担心。”张辽示意人将张任放了,这次也没赶走,毕竟他们只是在此借宿一夜,虽然借的手段有些粗糙,但也没有把人主人家赶走或是杀掉的道理。
张任默默地点点头,径直离开,找到自己的朋友,将事情说了一遍。
然后……
看着朋友质疑的目光,张任也只能苦笑着道:“我说这是贼人计策,君仁信否?”
君仁:“……”
没有说信,也没说不信,但已经没了昔日那种友好的感觉,这一夜,张任独自一人想了很多事,直到次日,张辽率众离开后,张任也告辞离开了。
不离开不行,对方现在显然以为是张任把敌人给引来的,要不好端端的,对方疯了干嘛只找他们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