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不是太喜欢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点头示意知道了,而后继续将榫卯钉进了水龙车,将水龙车这般固定下来。

“主公,这昆明池的水确定要挖干?”马钧拍了拍杨修,指了指地上的字,杨修会意,替他询问道。

“嗯,这水池要之何用?”吕布肯定的点点头,当年建这昆明池是为了训练水军……吕布是打过水仗的,这地方训练出来的水军能用?

他可没准备在这里训练水军,近期也没有训练水军的打算。

“若是要挖干的话,不如采用填湖之法,将此池中之水逼出,挖出几道沟渠,可以倒灌四方!”

“填湖?”吕布皱眉看了看眼前的昆明池,要把这么大的湖填平,需得多少人力物力?

“最近利用轮组与一些罗马的数术学,属下画出一种可以轻松抬起巨石,可以极大节省人力,钧想试试!”马钧对吕布抱了抱拳。

“哦?”吕布闻言看了看马钧,点头道:“大胆去做,我们如今需要这些东西来与天争命,若能因此多跟老天争得几条性命,德衡当记首功!”

“多……多谢……主……主公!”马钧心潮澎湃,对着吕布拜道。

与天争命,放眼天下,也只有自家主公有这般气魄了吧?马钧感觉自己投效吕布是投效对了,天下衮衮诸侯,恐怕无人会如吕布这般重视他并重用他,虽然官职不高,但对马钧来说,足够了!

士为知己者死!

看着马钧一脸亢奋的离开,杨修不得不感叹吕布这鼓动人心的本事,见吕布要走,连忙追上:“主公,还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就别讲了!”吕布错了措手,将干掉的泥浆搓下来,招呼典韦准备先去河边把水龙车组装起来。

“主公,不说愧对天下!”杨修愣了片刻,连忙小跑着跟到吕布身边:“关于刘益州的事情,是否有误会?”

前天徐荣突然出手抓人,刘焉长子、次子极其满门都被下狱,同时封锁皇宫,除了杨修等卫尉府的人之外,满朝大臣一个都不准出去。

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杨修知道,这必然是刘焉犯了什么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