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玩闹尔,夫君何必这般认真?”严氏帮吕布换上了新茶,有些不满的白了吕布一眼,没事儿跟孩子较什么劲?

“该严的时候就该严,东西是她要学的,无人逼她,言不能践,还能做何事?你啊,平日里太宠她了。”吕布端起茶杯,轻轻地吹了吹,身旁的赤犬立刻站起来,眼巴巴地望着吕布,疯狂的摇着尾巴。

“平日里都是夫君最宠她,如今这般冷言冷语,自是难受。”严氏没好气的瞪了吕布一眼,也不知道平日里最宠这丫头的是谁。

“那不一样,我的女儿自是该宠,然有些事情,不能任性妄为,否则便是害他,这其中分寸确需你我把握,似你这般实施护着她,非为人父母之道。”吕布摇头道。

严氏:“……”

说不过他,只能气呼呼的端着茶壶走了。

吕布看了看空荡荡的桌案,手中喝了半杯的茶,对着严氏的背影张了张嘴,最终无奈的将茶杯放在桌案上。

没一会儿,小玲绮气鼓鼓的跑回来,继续站桩。

看着女儿倔强的眼神,吕布没理她,靠在躺椅上闭上了眼睛,马钧的手艺不错,这躺椅做的是极为舒适。

这般对峙,一直持续到午膳,饭桌上,看着狼吞虎咽的女儿,吕布忍不住敲了敲双箸:“这般吃相,成何体统?”

然后,女儿吃的更凶了!

吕布:“……”

温侯的威严显然在女儿身上失效了,下午训练的是力气和读书练字,早上练耐力,其实习武的基础就是练出一副好身体,吕布小时候习武时,晚上学的只是练字,不过女儿这里,吕布改成了亲自教学,吕布觉得这个比练字更有意义,能给人开智,可惜自己幼年时父亲常年在外,母亲也只能教他识字。

相比之下,女儿可幸福多了,为了让女儿能有兴趣读书,吕布专门将那枯燥的文章根据历史编成一个个故事来教,他经历数世,所见、所学颇丰,将自身经历或是所知编成故事,自然也能引人入胜,不但女儿忘了日间仇恨,听得津津有味,妻子和两个小妾也抱着孩子一起在听。

晚上,妻子罕见的拒绝了吕布的同床要求,抱着女儿去睡了,两个小妾一个怀孕,一个去照顾了……

男人也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