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吕布,他却没有什么好办法将他彻底消灭。

“大人,那吕布身世已经查明!”千夫长带着百戈县令进来,对着正在揪自己头发的铁津沾木耳道。

“哦?”铁津沾木耳大喜,连忙抚了抚自己头上不多的头发,扭头看去,正看到县令进来,对着他一礼。

“快说,那吕布究竟是何方人士?”铁津沾木耳一把将县令拽到身边喝问道。

“大人莫急,经过这几日派人查探以及核对户籍,吕布应该便是前段时间,在武戎山上的吕家庄中杀死庄主吕能后逃走,并在李家庄无故虐杀我……”县令话未说完,便被铁津沾木耳打断。

“只说吕布便可,他杀了多少我大满勇士,我比你清楚。”铁津沾木耳不耐烦的道。

“是。”县令点了点头道:“吕布原名吕重三,出身吕家庄,他爹是庄主吕能的佃农,在他幼时已经过劳而死,此后吕布便接替了他爹在吕庄做佃农,听说力气很大,干活也很卖力,常年吃不饱,后来不知为何,突然发狂,在吕能欺辱他时,被他暴起反杀!”

“活该!”铁津沾木耳闻言冷哼一声,虽说跟吕布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但蛮人尚武,更崇拜强者,吕布这样的强者,却遭受这等苛待,那吕能死了也是活该。

县令闻言无奈的轻咳一声道:“此事之后,那吕布便开始四处作乱,专杀我大满贵族,迄今为止,此前突入这百戈城,若非下官见机不妙,先行退走,怕是也难见到大人。”

吕布本就是武戎山一带的佃农,加上又是杀人出庄,要查不难,乡民们显然也没帮吕布掩饰的意思。

“那他家眷……”铁津沾木耳看向县令,若能找到吕布家眷的话,定能令吕布投鼠忌器。

“据吕庄乡民所说,吕布刚出生,其母便难产而死,其父也在其幼年时死去,吕布三族已难找出。”县令躬身道。

事实上,吕布这样的身世在大满朝统治下的中州人中,实在太多了,更别说很多散在乡间的蛮人贵族以屠庄为乐,中州人能够活到成年可不容易,就算没被屠庄,各种杂税、徭役也足以压垮任何人。

“既然知道了那吕布的家乡,那便将他的同乡尽数抓来,中州人不是最重乡情么?看那吕布是否还能无动于衷?”铁津沾木耳看向身旁的千夫长道:“你亲自去办,那吕布若真有力抗千军的本事,也不会这般藏头露尾,暗中虽有帮手,但应该不会太多!若真遇到伏击,以狼烟为号,我会亲自率兵前去援救!”

这也是诱吕布出手的机会,一支千人队,吕布若真有把握吃下的话,那正好可以来个前后夹击。

“喏!”千夫长闻言答应一声,躬身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