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后,吕布找到父亲询问道:“父亲,孩儿突然想起,这些城中青皮以何为生?”
这些青皮终日无所事事,看起来家境也不像殷实的样子,究竟靠什么为生的?
“我儿怎会对这些青皮有兴趣?”吕父毫不掩饰对青皮的厌恶。
“今日回家途中,见几个青皮欺压小贩,突然好奇,他们以何为生?”吕布记得这些人是不从事生产的。
“自然是欺负那些小商小贩。”吕父不屑道。
“如何说?”吕布询问道。
“就如你所见,他们找到小商贩去闹事,若愿意给些钱,他们便让继续做生意,但若不给,就每日跑来捣乱,让你无法做买卖,这些人……唉~”吕父摇了摇头,不屑道:“我若为官,第一件事,便是好好整治这些青皮无赖。”
“官府为何不治?”吕布皱眉道,按理来说,这些人应该很好治才对。
吕父是经过世情的,倒也不是真的愣头青,闻言无奈道:“他们虽然为恶,但终是小恶,罪不至死,关入牢中几日便放出来了,出来后可能还会变本加厉的报复报官之人,叫你活不下去,时间久了,大家对他们也就无可奈何,这民不举官不究,自古以来便是如此,官府也不可能每日就跟着他们,这一县之中,青皮多有四五百之多,而且多的几十人一伙,少的也是五六人,若真乱起来,实在不好治理,也就只能这般了。”
“原来如此。”吕布摸索着下巴点点头,跟父亲道了声别,脑子里却是想着青皮这事儿,将自己几个小门客叫来。
“布哥,何事?”几个小门客询问道。
“这惠州之中的青皮有多少,厉害的有哪些,尔等谁知道?”吕布询问道。
“好多呢,这惠州城也不小,各条街道都有,他们各自划分地域,到处欺压良善。”
“那些大商户他们也惹不起,就知道欺压那些讨生活的小商贩,实在可恨!”
“布哥,你为何问这些?”说话的正是前日献策劫富济贫的那个,名叫郭哲,比吕布大一岁,不过也跟其他人一般叫吕布布哥。
“你去找几个,问问他们可愿为我所用?”吕布眯起了眼睛,他这段时间有了些想法,这城中的权利虽然大半集中在官府手中,但也仍有一些权利缝隙,若能将这些零碎得,官府不好拿的权利掌握在手中,那便是一条财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