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畴郁闷的低下头轻声道:“千里之土就不能在安南吗?”
韩陵山摇摇头道:“不能,陛下刚刚按照国相府的文书任命了新的安南府知府。”
“暹罗呢?”
“很巧,暹罗府知府的任命也刚刚通过代表大会。”
“马六甲没有老夫的份是吧?”
韩陵山喝了一口酒站起身道:“我要是你,这时候就该带上你在安南纳的二十六个姬妾,收的十一个干儿子,购买的一万一千四百二十七个家奴去你洪氏家族打造了六年的海宁岛生活,并且开发海岛。”
“海宁岛在马六甲之外,不是一个好的存身之地!”
“也不错,距离印度很近,方便你做生意。”
“你们这样对待一个老臣,就不觉得惭愧吗?”
“确实有些惭愧,我原本向陛下进言杀了你,结果,陛下沉思良久之后还是拒绝了我的建议,这让我觉得很惭愧,我当初如果向陛下谏言杀你全家,陛下可能会退而求其次,只杀你。”
“孙传庭跟我一般下场吗?”
“不一样,人家老孙也乞骸骨了,不过,人家进代表大会的主席团了。”
“是他出卖了老夫?”
“不是,人家没看你的信,直接丢火盆里烧掉了。”
洪承畴长叹一声道:“都是聪明人啊。”
韩陵山皱眉道:“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问洪先生,你收了十一个安南人当义子,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