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因为这个缘故,韩秀芬在南洋才能担任最高长官这么多年,而朝廷原先制定的第一舰队,与第二舰队轮换防区的准备,也就此作罢。
从玉山离开的时候,韩秀芬偷走了韩陵山的小儿子准备由她来抚养,可惜,在邙山被韩陵山追上,两人翻翻滚滚的恶战了两天,最后,如果不是见韩陵山娶得云氏女哭的太过凄惨,韩秀芬是不会答应把孩子还给韩陵山的。
云昭倒是很希望韩秀芬能领养一个云氏子弟,可惜韩秀芬看不上,还说龙窝里面养出鸡雏,乃是云氏之耻。
云昭听到这个回应的时候暴跳如雷,准备质问一下什么叫做龙窝里面养鸡雏,此时,韩秀芬的座驾已经离开了广州回马六甲了。
为此,云昭特意写了一封信,将韩秀芬臭骂了一通。
现在,云纹与其说是在为他犯下的过错赎罪,不如说在为他叔父说过的话受苦。
海水刚刚泼到身上的时候,清清凉凉的很舒服,当烈日将水蒸发掉之后,他们的身上就有一层白花花的盐,皮肤也被曝晒的起了皮,只要触碰一下就痛不可当,连声求饶。
痛的厉害的时候,云纹一度认为,韩秀芬真的想要杀了他们。
到了这个时候,云纹却不求饶了,跟一个长辈求饶不寒颤,可是,跟一个要杀他的人求饶,云纹还做不到。
就在他们被晒得昏厥过去之后,守在边上的军医,就把这些人送回了树荫,用清水帮他们清洗掉身上的盐巴,开始治疗他们被晒伤的皮肤。
云纹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无力的瞅着眼前这个还算漂亮的护士,瞅着人家鼓腾腾的胸口细弱的道:“我想吃奶。”
军中护士对这样的场景并不陌生,冷笑一声道:“九蒸九晒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水手。”
云纹对护士的话充耳不闻,只是贪婪的看着护士的胸口道:“我想吃奶。”
护士仔细看了看云纹,发现这个家伙现在还处在迷茫状态中,可能真的是想吃奶,而没有什么猥亵的意思,就用扇子扇着云纹红色的皮肤,希望能早点结痂。
云镇的身体明显要比云纹好很多,同样的症状,他已经可以坐起来呲牙咧嘴了,当他也想学云纹说那样的话的时候,却被护士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于是,云镇的惨叫声震耳欲聋。
韩秀芬来了,亲自检查了云纹的伤势之后对军医道:“快点治好,陛下既然肯把他的小鸡雏交到我的手里,等我还给他的时候,他就该知晓什么是鸡雏什么是蛟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