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懋第笑道:“这次下狱不算冤枉,某家确实窥伺朱氏府邸了,而且只是槛押三天,慎刑司量刑宽大,不负慎刑之名。”
黄宗羲道:“你当初在韩城担任县令的时候就用了蓝田的法子来治理韩城,那里的百姓至今对你还感恩戴德……”
左懋第大笑道:“还有呢?”
黄宗羲道:“还有,就是你已经是一个成熟的蓝田官员,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为你担保,你可以继续在蓝田为官,继续造福百姓。”
“还有呢?”
“还有就是当你在蓝田的官当得足够大,有足够的话语权,并且能在人民代表大会上可以自由发表你的见解被大家认同的时候,事情就有了很大的变化。
那时候,如果你的意见得到了过半代表的尊重,相信我,就连云昭都不能推翻人民代表大会的决议。”
左懋第大笑道:“皇权,皇权,杀头之权!人民代表大会反对了云昭的意见,只会给更多的人带来灭顶之灾。”
黄宗羲也跟着大笑道:“桀犬吠尧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人。”
“某家是一头桀犬?”
“朱由检的暴行与桀有什么区别?他们又都是亡国之君,说你是桀犬,有什么不对呢?
云昭意在千古一帝,一群亡国妇孺,杀不杀的可能都没有被他放在心上,我甚至怀疑,除过监察部依旧在监察朱氏府邸之外,云昭很可能已经忘记了这一家人的存在。”
“这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蓝田皇廷现在讨论的最多的事情,并非蓝田境内的事情,甚至都不是大明境内的事情,他们已经在考虑如何阻止,驱除俄罗斯人在北方的渗透,以及,在马六甲海峡上修建海关关口的事情。
不日,乌斯藏的大活佛又要来玉山讲经持法,伊斯兰的智者也不远万里而来,同样要在玉山修订宣读伊斯兰法典。
草原上的大活佛莫日根已经在宣扬,凡是有牧人之所,便是佛国,凡是有佛音之所,便是中华人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