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嫌她们赚钱多,那就征收重税就是了,然后把征集来的税收用在教育百姓上面。
如果我们这样做了,人家依旧活的生生不息的,那就说明人家的存在是有道理依据的,那就让它发展下去好了。
我们不一定比百姓们聪明,以后看起来可能会比百姓们还要蠢。
律法永远都是滞后的,永远都是用来防微杜渐的。
一件新事物出现了,我们别慌,先看看,弄清楚了这个新事物的本质之后再考虑是否要取缔还是要支持。
在我看来,蓝田县不断地出现这些新事物,才恰恰说明我们没有把百姓管死,是好事。”
獬豸吃一口包子道:“久闻县尊当年在玉山书院的《月下论》极为发人深省,可惜来的晚了,没有听到,甚是遗憾。”
云昭笑了,朝抱着饭盒吃饭的杨雄挥挥手,杨雄立刻就去翻书架子,从最里面找到了厚厚一叠文稿,放在他们两人吃饭的桌子上。
云昭把文稿推给獬豸道:“有人整理出来了,你看看,文稿的思维比较混乱,叙述的也是乱七八糟,不过,这都是经过我深思熟虑之后,才说的话。”
獬豸匆匆的将包子吃完,抱起书稿道:“这就回去拜读。”
杨雄端着饭盒来到云昭身边,往自己的饭盒里扒拉了一些菜,瞅着远去的獬豸道:“法不传六耳!”
云昭道:“那是一隅之见!”
杨雄现在经常能从云昭这里听到他诟病佛祖,诟病圣人,诟病先贤们得大逆不道之言。
如果是别人说,他一定是要辩驳一番的。
可惜,这些话从云昭嘴里说出来的,则显得那么顺理成章,那么的有道理。
莫说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