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陵山将另外一枚腰牌用细牛皮绳穿了挂在腰间,拿起最后一枚腰牌问神清气爽的老阿古。
“谁都不给,你收着!”
昏暗的街道上,老阿古的眼睛闪闪发亮,似乎有了一枚腰牌之后,他的智慧之光也在一瞬间被开启了。
“除非给我们建立了很大的功勋的人才能获得旗丁腰牌。
苏合泰,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的甲喇额真,我是你忠诚的牛录额真。”
对于这种程度的升官,韩陵山心中毫无波动,他回过头瞅着已经关闭的盛京城城门,在这片大地上,只有城门外边的那个人才是自己的兄弟。
“你不是我的兄弟!”
云杨抬起高傲的头颅用鼻孔瞅着云昭,然后说了一句让云昭很想揍他的话。
“我怎么就不是你兄弟了?”
“你把最穷的河南的两个县当做我们军团的供养地,还不许我染指洛阳。”
“我不是已经给你拨款了吗?你又花完了?”
云杨叹口气坐在云昭对面,还把自己的头盔放在他的桌子上,摊开手道:“秋末的一场演练,你给的五万银元就一个子都不剩了。”
云昭揉揉太阳穴强忍着怒火道:“一场演练你花了五万银元?花在哪里了?”
“我们新研究出来一种炮术,威力奇大,一次密集火就能覆盖三亩地大小的一块空地,如果到时候面对敌人的时候,不管他来多少人马,也不够我火炮几次覆盖的。”
云昭平静了下来,瞅着云杨道:“你现在喜欢开花弹是不是?”
云杨连连点头道:“实心弹一炮出去就只能打出一条线,杀伤力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