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材。”
不等冯英声落,云昭就迫不及待的念出来了龚自珍的《乙亥杂诗第九》,此人一百五十年之后才会出生,所以,云昭毫无剽窃诗文的羞愧感,毕竟,正主没法子指摘他剽窃的时候,这首诗就是他的,就是不知道龚自珍以后再作出这首诗的时候会不会被别人打。
冯英愣住了,钱多多扳着云昭的脑袋观察了一阵子道:“夫君这几天忧愁此事,心中有感,才催生出来了这首诗?”
云昭叹口气道:“你夫君少年豪雄,多年辛苦布局,征战才有眼前的局面,可惜我满怀经世之志、治国之略,却不得大力施展,在江南碰了一鼻子的灰,使我清醒地认识到此时正处在“平生进退两颠簸……”
唉,以后想要好的诗文,就问你夫君要,你们孜孜以求的大诗人,其实就是你们的枕边人。”
钱多多离开了锦榻,迅速抄录了这首诗,拿给云昭看的时候,还被云昭呵斥了一顿,有两个错别字!
钱多多第一次低头虚心受教,小心的靠在丈夫身上用甜糯的声音撒娇道:“给妾身来首有情义隽永的。”
云昭打了一个哈欠懒懒的将钱多多的脸扳过来瞅着自己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样子吗?”
钱多多激动地道:“云蛟把我装在口袋里丢在地上,我从袋子里爬出来就看见了你,那时候你好肥……不过我很喜欢。”
云昭拍拍钱多多的胖脸道:“看在你将要生孩子的份上,就给你一首,你听好了。”
钱多多,冯英一起点头。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匆匆的念完了这首纳兰词,不理睬已经傻掉的钱多多云昭又把头转向冯英笑道:“你要不要?”
冯英摇摇头道:“太糟蹋了,等妾身到了重要的日子,再问我夫君要。”
云昭点点头道:“好,想要的时候告诉我,要多少都成——啊!你咬我干什么!”
钱多多狠狠的一口咬在云昭的肩胛骨上,让云昭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