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咬了一口蒸熟的黄精道:“我吃的最糟糕的一段时间就是当县令的这段时光。”
“自从你烧了家里的借据后,我爹说你是败家子,后来就不怎么说了,你真的把借据都烧了?”
云昭瞅着院子里的大白鹅道:“其实也没有全烧。”
云树嘿嘿笑道:“我就知道是这样!你那么聪明怎么可能干傻事?”
云昭看着云树道:“哦,你家的借据被我留下来当纪念了。”
“啊?”
“趴下来,我要骑马!”
云树委屈的放下饭碗,乖乖的四蹄着地,准备给云昭当马骑。
正在吃饭的云杨鼻子都要被气歪了,一脚踢在弟弟屁股上吼道:“长没长脑子啊?这都会上当?”
打完自己的蠢弟弟后,还是有些不解气,三两口吃完自己的榆钱饭,抓着云昭道:“你不是喜欢骑马吗?我们今天就骑个痛快!
先生早就说你该练习骑马了,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就现在!”
不知何时,云杨的个头又窜了一截子,双臂更加的孔武有力,国字脸也变得更加方正,拦腰抱着云昭就出了中院,将支里哇啦的叫唤的云昭强行丢到他的坐骑上,自己翻身上马抖抖缰绳,就在云昭的惨叫中向大门外奔驰而去。
“我的屁股硌在过梁上了。”
“没事,出溜爷教我骑马的时候就是这么干的,等屁股没了知觉,就能骑马了。”
“我觉得你这是在替你弟弟出气。”
“没有那回事,我在教你骑马。”
“我真的留了你家的借据当念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