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斯坦德、库柏还有埃斯顿他们能够顺利除掉了安良堂的汤姆和杰克,那么,我们会有危险吗?”老鲍尔默轻松问道。
康利只能是耸肩摇头。
“没错,危险是建立在斯坦德、库柏还有埃斯顿他们失手的前提下,那么,我问你,康利,如果你是安良堂的汤姆或是杰克,当那三人对你下黑手,想出掉你却又失手了,你会怎么做呢?会不会放任他们于不顾,而跑到几千英里之外的纽约来找我们算账呢?显然不会吧!”老鲍尔默不光轻松,而且非常自信。
康利认真的想了想,回道:“我想,如果出现了这种情况,汤姆杰克首先要报复的是他们三人。”
老鲍尔默愉快道:“那么,你认为以汤姆和杰克的实力能不能将他们三个一网打尽呢?”
康利锁紧了眉头,思考道:“他们三人,一个在警察局,一个在海军军港,一个在陆军军营,平日里多以电话的方式进行联系,凑在一起的时候,也多在库柏的军营中。以汤姆和杰克的能力,他们或许可以轻松地干掉其中一人,但绝无可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老鲍尔默得意笑道:“就是嘛!所以,这种交易方式对我们来说,不单是有利的,而且,也是安全的。我相信你的判断,那三人应该除不掉汤姆和杰克,但汤姆和杰克也不可能轻松获胜,他们将陷入到最为残酷的相互厮杀中,而我们,只管坐收渔利。甚至还有可能出现一种极端情况,他们双方两败俱伤,我们既达到了除掉汤姆和杰克的目的,又省下了一大笔钱。”
康利沉思良久,却不得不承认父亲的分析极有道理。
因而,康利不再坚持自己的观点,像他父亲一样,将心放在了肚子里,安安生生快快乐乐地赚着那两百吨鸦片给他们带来的利润。
至于联邦缉毒署,鲍尔默父子并没有放在眼中,他们早在联邦缉毒署成立之前便深度介入了鸦片经销这一行业,可以说,联邦缉毒署的每一个招数都被他们这些个资深烟贩所掌握,即便被探员请去了缉毒署中喝咖啡,他们也能做得到从容不迫,因为他们心里清楚得很,联邦缉毒署是绝无可能抓得到他们的犯罪证据的。
没证据,那还扯个什么淡哩?
即便是半夜前来抓捕,把动静闹得就跟是中央情报局抓捕外国特工一般的阵势,却也没能吓得倒鲍尔默父子。
只是,当缉毒署探员将他们父子罩上了黑头罩,押送上了火车的时候,鲍尔默父子的心中才有了那么一丝丝的不安。
按照美利坚合众国的法律,警察局也好,联邦缉毒署也罢,有权力要求任何一个公民配合他们的调查,但是,若不能拿出有力的证据,那么,他们扣押该公民的时间就绝不允许超过二十四个小时。
上了火车,同样相当于扣押。
随着时间的推移,鲍尔默父子的焦虑心情越发明显,扣押时间估摸着早已经超过了二十四小时,但缉毒署的探员却丝毫没显露出要放人的迹象。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