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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愣了一下道:“有阵子了,我这次回国想去探望他,可是他避而不见,我只好将礼物留下走了,我都不明白什么时候得罪了他老人家。”说起这件事麻雀透着委屈。

郑万仁道:“看来你们是有段时间没联系了,福伯刚收了一位关门弟子。”

麻雀道:“啊!我都没听说,过去我苦苦哀求他让他收我为徒,他总说不能乱了规矩,就是不肯收我,现在居然收徒弟了。”

郑万仁道:“说起来他的这个关门弟子你也很熟悉。”

麻雀道:“您别卖关子了,我还真猜不出来。”

郑万仁道:“罗猎!”

“怎么?怎么可能?”麻雀的声音中透着不可思议。

郑万仁道:“说起来罗猎认识他还是通过你吧?”

麻雀马上从他的话中听出了其他的意思,她郑重道:“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福伯收罗猎为徒,怎么可能呢?”

郑万仁从她的语气中已经判断出她应当对此并不知情,语气有所缓和:“麻雀啊,罗猎去满洲之前有没有说过要去见福伯?”

麻雀道:“我怎么知道?他就算想去也不可能对我说。”

郑万仁听出了她的不悦,轻声道:“麻雀,不如你和福伯联系一下,问问到底什么情况?”

麻雀听出他对这件事的关切,嗯了一声。

挂上郑万仁的电话,麻雀不由得陷入沉思之中,自己和福伯之间的关系其实已经变得生疏了许多,虽然她知道如何联络福伯,可如果冒昧地发电报过去,未必能够获得他的回应,至于直接过去跟他见面,麻雀又担心遇到罗猎一家,到时候难免会让人怀疑自己的动机,麻雀犹豫再三终于还是决定给福伯写一封信,真正提起笔来,才觉得好难,麻雀感觉周围人都变了,包括她自己。

麻雀在书房内斟酌了就快一个下午,仍然没能完成这封信,直到黄昏的时候,程玉菲又过来找她,麻雀想尽快写好这封信的念头彻底泡汤了。

程玉菲来找麻雀并非是要了解案情,包括叶青虹被袭击的案子到现在都毫无进展,程玉菲的心情也大受影响,干脆推了所有找上门的工作,给自己放一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