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枣祗都显得非常平静。
他搬了一张椅子坐在了官署门口,似乎是想要阻挡程昱和法卒们进入官署,但是没用。
程昱根本不理睬他,法卒们好像和没有看到他一样,跟着程昱大跨步的越过端坐在门口的枣祗,进入民政部衙门拿人。
然后每一个被拿走的人都在哭求着枣祗帮帮忙,拉他们一把,救救他们,不要让他们被带去诏狱里吃苦受罪。
哭喊着,甚至抓着枣祗的衣袖不愿意离开,但是没用。
枣祗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看着他们,法卒们似乎也完全不在意这些官员的求助之举,就当没看到枣祗这个人,生拉硬拽着把他们拖走,关到诏狱里面审问。
大约一个时辰的时间,程昱带着法卒从民政部带走了二十三个官员,留下满地狼藉和瑟瑟发抖的剩余官员们,耀武扬威的离开了。
临走前,程昱站在了坐在门口的枣祗身边。
“好看吗?”
程昱开口询问。
“程校尉所问的,是我的那些部下被带走的时候哭喊的样子吗?”
枣祗偏过头看了看须发皆白的程昱:“程仲德,你都那么大岁数了,还有如此雅兴?我还真是没想到!”
听出了枣祗按耐不住的怒火,程昱勾起了嘴角。
“你现在的情绪,便是被你所冒犯之人心中的情绪啊。”
枣祗一愣,随即便意识到了程昱所说的到底是什么。
“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