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以为这是朝廷的事情,不是张使君一个人可以改变的,张使君要求这样的事情,是在僭越,是真正的造反,故而罪臣无法接受,谈而无果,张使君下令软禁罪臣。
罪臣既然被软禁,家人族人担心罪臣的安危,更兼张使君滥用州牧权力,任人唯亲,搅乱交州政局,于是才有了眼下的变故,实在不是罪臣所能预料到的。”
士燮一番话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当然平心而论,这件事情上,士燮的确也没什么大错,硬是要说的话,错的也不是他,而是张津。
是张津病坏了脑袋,想要给儿子谋个前程而不得,这才做出这种事情,再加上郭某人自己在背后推波助澜,严格来说,士燮是被牵连了。
士燮和张津一起被郭鹏安排的明明白白,没有丝毫问题。
所以士燮挺无辜的。
但是士燮展示出来的交州士家的实力,却不是那么简单的一回事情。
很显然,交州士家展现出来的实力已经引起了皇帝的忌惮,让皇帝意识到交州乱不乱,士家说了算,而这,是皇帝不能容忍的。
于是军队来了。
军队来到这里,那就不简简单单是来走个过场,而是要获取一些东西,而让皇帝感到放心和满意,如此这般,才能让军队离开。
否则还就真的不好说了。
交州生产力低下,军队孱弱,真要打起来,揍张津是没话说,但要是和魏军做对,和中央政府作对,未免也太过于不自量力。
所以士燮只想做土霸王,没想过其他的事情,太多其他的事情对于他而言也是个沉重的负担,他深谙生存法则,只愿做土霸王,不愿做出头鸟。
面对如此这般的士燮,太史慈实在也没有其他什么问罪的话好说的。
“你的话,我会原原本本传递给陛下,一切交给陛下定夺,你没有意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