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士燮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他。
“张使君,这一次,恐怕我要和你一起步上绝路了。”
病重的张津不停地咳嗽,并不知道士燮在说些什么。
“你什么意思?”
“你没有得到天子的命令就挟持太守,软禁太守,以至于酿成如此大祸,损害了交州的稳定,朝廷必然大怒,你以为你的目标还能实现吗?朝廷不问罪你都该庆幸。”
士燮这一说,张津的面色又苍白了几分。
他似乎短暂的恢复了理智。
“而我家,一口气暴露了我们在交州身后的底蕴和全部的势力,被洛阳的天子看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天子必然知道交州的主人是谁,然后,就能用【讨伐州牧,大逆不道】的罪名问罪士家,士家必然不能保存。”
士燮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你会死,我说不定也要死,我们没有赢家,我们都输了,硬是要说有一个赢家,那就是魏天子。”
张津的面色愈发惨白。
“你……这……我没有想要害你,我只是要你答应我的条件!”
“你是州牧,但是你也是魏天子的臣属,我也是魏天子的臣属,朝廷没下令,你就对两千石的官员用私刑,这是一个州牧该做的事情吗?而且还引起叛乱,动摇交州稳定,你必死无疑。”
张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知道士燮说的是对的。
可事已至此,他没有任何办法了。
“所以唯一的赢家,是魏天子啊,张使君,就算我让他们退了,用不了多久,你就能看到魏军来你门前治你的罪了,当然……前提是你能活到那个时候。”
士燮不无嘲讽的看了看面色惨白的张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