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太子殿下啊,陛下正在气头上,您这个时候过来,那不是给陛下心里添堵吗?陛下能高兴吗?您还是快点回去吧!”
郭瑾连连摇头。
“子廉叔罪不至死,他没有反意,不该被杀,这件事情我坚决不能当做没看到,我要请父亲收回成命!”
“哎哟!”
苏远被吓得不轻:“太子殿下啊,陛下为了这个事情,怒斥当朝高官,把民政部尚书和财政部尚书廷杖二十,打的他们到现在都下不了床,曹首辅更是直接给禁足了。
陛下说,曹洪不死,就不让曹首辅出家门,陛下是多么生气,您也该知道了吧?陛下刚才说了,让您哪儿来的,哪儿回去,不要说这个事情,否则陛下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曹真陆议等七人满脸忧虑的看着站在身前的郭瑾。
皇帝如此愤怒,看来的确不会在短时间内改变自己的做法,要是改变了,他就不是皇帝了,而且如此生气,的确是情况不妙。
郭瑾但凡有所进言,必然触怒皇帝。
到时候,一切真的就不好说了。
这风险实在是太大了。
和曹洪之死相比,如果郭瑾的太子之位不够稳当,那么对群臣的震慑和危害远远超过曹洪的死,太子是国之本,如果太子地位动摇,问题就大了。
魏帝国的政局会因为曹洪之死而动荡一阵子,更会因为太子地位不稳而动荡到不可预知的未来,这种事情是群臣更加不能接受的。
郭瑾的太子之位毕竟已经很久很稳了。
郭瑾稍稍犹豫了一下,坚定的摇了摇头。
“还请大内官为我通报,我要见父亲,请父亲收回成命!曹子廉将军没有反意!他罪不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