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理灭其国,的确是难以服众,但是阿瑾,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欲伐之国,又何患无理呢?”
“父亲的意思是?”
“想要讨伐西域,理由什么的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们什么时候准备好了,我们什么时候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就可以开始讨伐西域了,主动权在我,不在西域。”
郭鹏把手握成拳:“我强,他弱,我要打他,他就不能与我说理,就算理在他,也拦不住我找借口打他,只要我愿意,只要我想,借口,理由,什么都是浮云,这种境界,不是什么人都能体会到的。”
郭瑾则深深地体会到了这种境界。
“父亲的意思,儿子明白了,这种境界,的确不是什么人都能体会到的,只有父亲这等圣君才能体会到。”
郭鹏咧嘴笑了笑。
“所以,阿瑾,你去凉州吧,县令也不用做了,这一仗,你来做统帅,你就跟在子孝身边,把这仗打完,子孝懂我,会配合你。”
郭瑾愣住了。
打仗?
还是他做统帅?
郭鹏在开玩笑?
“父亲……这……”
“你去过东北,但是没有用公开身份,所以没立下什么功劳,现在你再去一次西北,以统帅的身份统军,用公开身份打一场胜仗,等这一次你回来,为父给你升升官,河南尹,然后,首阳山讲武堂也交给你来管理。”
“父亲,我从没有带过兵,而且这一切也……”
郭鹏伸手阻挡了郭瑾想要继续说下去的想法。